必须得疼上三个月才会停止,这种痛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就像万千只蚂蚁咬碎着你的肌肤一样,啃噬着,酥酥麻麻的又痛又痒,而屏幽现在喝了,就代表这三个月之类他必须得痛上三次,每个月会发作一次,而一次比一次厉害,第一次他就痛的晕了过去,人事不省的,那之后的两次怎么办?
大夫也无可奈何,叹息的摇摇头,背上药箱走了。
楼雅君闭上眼,深深的吐了口气,吐出两个字:“傻子。”或许是她把这一切想的都太简单了,屏幽生为名门望族的嫡长子,若真被她休掉的话,只怕这辈子也没人敢要,成为鳏夫了,就算是大姐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娶他,而只能私下偷偷摸摸的,长叹一口气,是她考虑的不够周到,害得这家伙要受这三次之苦,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挺过来。
屏幽睡的很不安稳,全身都疼痛着,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了,看到床边的人时,愣住了,随即睁大眼:“你。。”一个你字,没了下文,有时候万千话语到了嘴巴都被苦涩的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