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叫你父王去吃饭,哈哈。”
“噗!没想到我父王还有这么一段往事。”云阳公主此时转头问道:“裴逸,你有什么好听的故事吗?说说吧。”
裴逸这下尴尬了,自己在现代当记者的故事,那是几天几夜都说不完的精彩。但是在这晋朝,有啥说的?难道说自己的割了杨家大少爷的小兄弟?
“我没什么故事,公主殿下您还是听老邓讲故事吧,他讲的有意思多了。”
云阳公主不满地说:“怎么可能!你光出现在荆州之后,就这么一大堆故事了,什么平双疫,破骗术,巧退燕军,智取鸡鸣山,那么多故事,讲讲嘛,讲讲嘛。”
说着云阳公主拉着裴逸的胳膊撒娇,但是裴逸觉得这些故事真的没什么好讲的,尤其是平定瘟疫,亦或者鸡鸣山剿匪的事情。想到背后的那些受害者,裴逸就不想讲这些事情了。
裴逸叹了口气说:“这些事情你不都知道了吗?有什么好讲的。”
“讲讲嘛!这些都是听习凿齿那帮人说得,哪有你这个当事人讲的有意思。”
看撒娇不成,云阳公主扫兴地说:“裴逸,你这个人真是闷。”
此时邓遐还在讲故事的兴头上呢,他拍了拍自己的大手说:“俺大哥那是谦虚,他可一点都不闷。俺来给你讲讲俺大哥是如何看破李真人的骗术,又是如何巧退燕军的。”
邓遐不愧是讲故事小能手,一下把裴逸到了荆州江陵之后的一连串事情,讲得是绘声绘色,仿佛自己在拆穿李真人的时候,邓遐也在场一般。
当讲到王汉月和裴逸在鸡鸣山山寨门口相遇时,云阳公主打断了邓遐的故事,她再一次露出了打探八卦的笑容:“邓伯,那裴逸和那个叫做王汉月的说书女,是不是惺惺相惜?他们有发生什么吗?”
邓遐装作好像什么都知道的一样,斩钉截铁地说:“那当然,何止惺惺相惜,裴逸释放出狱以后,两个人都住到一起了呢。”
裴逸一听,吐出一口酒来。我去,邓遐这是深得现代的某些无良记者的深传,断章取义,模糊概念。什么叫做住在一起?这都是制造假新闻和谣言,博人眼球的手法。裴逸不得不感叹,邓遐还真是有做无良记者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