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喝酒。”
两个小青年,一个叫老陶,一个叫老裴,司马道苓可是对着两人无语了。
陶渊明端起酒杯,享受一般的饮了一口说:“老裴你能够酿出如此好酒,真是天才啊。我也没什么爱好,就是爱喝酒。有酒我就此生无憾了。”
不过司马道苓却有点不置可否的说:“阿潜,你怎么喜欢喝酒了?你才十六岁吧。刚成年喝酒,不太好吧。”
此时陶渊明的妹妹陶怜把自己盘子里的糖醋里脊已然狼吞虎咽的吃完了。然后她又两眼盯着司马道苓盘子里糖醋里脊,口水直流的说:“哥哥是愁的。”
陶渊明说道:“阿怜,别瞎说。”
“愁的?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说着,司马道苓把自己面前盛着糖醋里脊的盘子放到了陶怜的面前,陶怜就继续开始狼吞虎咽了,看这样子,已然是很久没有吃过肉了。
陶渊明无奈地捏了捏耳垂说:“也没什么,就是家里的琐事而已,唉,不说了,不说了,喝酒。”
说着陶渊明就自斟自饮的喝了起来,看着他满脸愁容。裴逸很是纳闷,这和自己的历史和语文书上读到的那个“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的陶渊明根本不一样啊。
宴会一直持续到了很晚,陶渊明本来想要适可而止,带着妹妹早点回去。但是司马道苓却带着陶怜,和裴逸的妹妹裴珏在庭院中,她们一起玩起了羽毛球。看着妹妹这么久了,第一次如此开心愉快地玩耍,陶渊明也就不忍心叫妹妹回去了。
只好端着一壶酒和裴逸靠着一旁的石栏杆,对着月夜喝酒。陶渊明叹了一口气说:“老裴,跟你比起来,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