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但仍捋着胡子,答道:“自然记得。昔早年,朕初起兵,战中险些丧命于沙场,其父替朕受了一箭,朕曾答应他,如朕立国,必赏他一县之令,可惜他未等及这一天便已经离逝,其长子又无故失踪,是以朕方才别开一面,让其女替父从官。当初爱卿可是极力反对过的,为何现在又要旧事重提?莫是怕朕忘恩负义,故此提醒朕?”
“非也!”魏征摇摇头,接着又道:“陛下,前些日子,广凉神光教一案,此女官之未婚夫婿曾案涉其中,虽不属神光教之教徒,但亦被下狱,两家之婚事亦因此作罢,臣以为皇上可以赐婚于这二人,再由这一名师爷取代唐家之官位。一来可以体现皇上对臣子的爱惜,二来不至于浪费人才,此乃一举两得之计。”
“哈哈,魏爱卿,这于你来说,应该是一举三得吧。”李渊觉得魏征此计极好,心中的为难一下子全消,大笑着打趣着魏征,可是魏征却连脸都不红一下,仿佛没有被看破心思一样。
见他这个样子,李渊顿觉无趣,收敛起笑容,朗声道:“来人,拟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