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进去当然就有点疼了。”
陈浩宇认真解释着:“而如果手法很熟稔的话,那将银针轻轻捻进皮肤里,痛感就微乎其微了,对于普通人的承受来说,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那陈老师,你的手法怎么呀?”阮梦洁问道。
陈浩宇知道,这种时候,为了给“患者”信心,医生最切记的就是过度谦虚,不然会让“患者”误以为自己的医术不行,从而心里产生担忧。
“如果是我亲自针灸的话,那痛感自然是可以忽略不计了。”
陈浩宇自信微笑着,完全是实话实说,一点也不吹牛。
听陈浩宇这么一说,阮梦洁顿时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感觉自己这痛-经的毛病,一定得趁早解决掉了,而且当然最好是让陈浩宇帮自己解决了。
因为怕彼此刚认识不久,陈浩宇嫌麻烦,所以她有点试探地问道:“那陈老师……我这毛病,你能亲手帮我根治吗?”
陈浩宇微笑着道:“阮老师,你看你还问得这么见外干嘛,咱们现在好歹也算是朋友了吧?”
阮梦洁忙感激地点头:“嗯!”瞬间感觉自己跟陈浩宇的关系,又更熟了一些。
“既然都是朋友了,这么点小忙我还能不帮?”
陈浩宇望着阮梦洁,笑着道。
闻言,阮梦洁更加感激了,“那太谢谢陈老师了。”
“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陈浩宇友好的笑着,接着道:“阮老师,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