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放我一马。以后但凡有能够用到我彪子的地方,我一定鞍前马后,无所不从。”
彪哥边说话,鲜血便从他的嘴里往外涌,刚才这一下已经将他的内脏震伤。
如果被道上的人听到彪哥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嚣张霸道的他什么时候说过如此认怂的话。
“哦?就是说做我面前的一条狗?”祝新眯着眼睛玩味的说道。
祝新的眼神让彪子恐惧,这样的眼神只有看淡生死,甚至蔑视生死的人才有。彪子不想点头,但是他知道自己如果不点头,那自己的下场只有一个‘死’字。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祝新如判官一般下达对彪子的审判,手中的尖刀闪电扎出,扎进彪子的左眼之中。
“啊···”
如果说刚刚的斗殴还能让这些男女感到兴奋,那当前的血腥就让他们彻底的恐惧。
祝新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然后慢悠悠起身向着后门走去,所有的看客立马自动让开一条通道。
“啊······”
在祝新的身后,彪子大吼道,猛地伸手将插在眼球上的尖刀生生扯了下来。
刀尖上面还挂着血淋淋的眼球,而彪子的脸上则是出现一个血淋淋的黑洞,正滋滋地往外冒血。
疼痛已经让彪子的大脑麻痹,但是他却深深记住了那个人所说的话。
抓起台子上的高度白酒淋在伤口上之后,彪子跌跌撞撞的向着门口奔去。
许二炮早已经吓得钻到桌子地上,双手抱着脑袋瑟瑟发抖,裤裆早已经被尿液浸湿顺着裤脚留下,一阵腥臊。
跟在许二炮身边的女子早已经跑的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