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阑眼眶一热，控制不住的流起泪来。

离君莫一惊，眼色难得露出一丝慌张：“你哭什么？是不是……我吓到你了，还是……你不愿意？”

夜星阑摇摇头，可是眼泪还是拼命掉下来，她抽抽鼻子，用力抱住离君莫的身子。

“对不起，我太心急了，我不该这么自私只想着自己，毕竟，我只是个不知道命数如何的魔族，你跟着我，必然会受尽苦楚……”

“不，”夜星阑好不容易才调整好呼吸：“你要自私，我希望你自私，我是开心，我开心你终于接受我了，你能把我当成你自私的一部分，我好开心。”

“星阑……”

“离君莫，我以前也动摇过，我甚至觉得我喜欢你只是喜欢你，但我承受不来你的一切，我比不上闻人夙梦和夜雪霁……但是现在我才明白，真正的喜欢是没有什么承受不来的，从我离开神院的那一刻起，我其实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这一辈子，这个世上，我想要的，只有你而已。”

听到夜星阑的话，离君莫觉得双眸格外的疼痛，不知不觉眼泪竟然蓄满了眼眶，可纵然痛的锥心，他仍是愉悦不已。

他用力抱紧了夜星阑，声音低沉而颤抖：“我也真的很开心，听到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我从没有……这么开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