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铁胆,老子的****都被你看光了,你得负责……”
“行!”
毛疯子叫嚣着,哪知铁胆蹦出一个字,直接把他哽得要背过气。
“咦?这个……”我看着毛疯子白灿灿的屁股,有点鄙弃起来。
“哥,求你了,快点动手,我怎么感到自己甘愿趴着,等待着你们侵犯呢?”毛疯子都要哭起来了,早知是这样,宁愿屁股上带着支‘惹’(东西)。
“就你?”
我在他白灿灿的屁股上狠狠地来上了一掌。
“你们……好,我记住了……”
毛疯子扯着嘴,咬牙切齿,却趴着不动,因为他已瞥见我手里明晃晃的银针。
“疯子,你可忍着点,现在可没麻药,我只能用银针封住你的痛感,不过,事先声明下,这手法当兵那几年没用过,生疏了点,落错了针,你可得忍着……”我晃着手里的银针,道。
“哥,你快点,我心脏不好……”毛疯子欲哭无泪,都要骂娘起来了。
我见逗他差不多了,便落针如飞,在他屁股箭伤周围,封住了他的感觉神经系统,然后接过铁胆的狗腿子,过了三道火消毒后,便在他箭伤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割开附近的肌肉。
觉得差不多后,我尝试着动几下那支弩箭,感到莲花箭头没抓着里面的肌肉了,便猛地一用力,拔了出来。弩箭一拔除,一道血箭跟着飙了出来,洒到石块上,我赶忙扯开一个急救包,拍到他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