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失慌地尖叫着,连滚带爬,以最快的速度逃离原地。
’啪’一声,那污血就覆盖了我们刚才待的地方,一团巨大白雾冒起,’滋滋’声不绝。
而几乎在那血污落下的那一刻,一声怪异的鬼叫惨然响起,大概是在我们身后的祭司并没有及时躲开,正好被血污淋着。
数个呼吸之后,那惨叫便戛然而止。
我是感到自己心脏都快蹦出来了,满目尽是惊恐地看着那团白雾,眼睛余光瞥了下马馨他们,见他们并不比我好点,其眼里的惊骇更甚之。
待那白雾消去差不多,举目看去,只见刚才我们跌坐的那地方出现了一个足有五米宽的浅坑,浅坑里还不时地’滋滋’冒着白气,而那祭司早已没了影子,连点渣滓都没看见。
这该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们在唏嘘祭司自作死的下场时,那巨型血蛙’呱呱’地叫着,并没有跳向我们,反而朝血池跳去。
它要干什么?
我心中尽是疑惑,但此刻也没多想,也不知谁提议了下,我们几人一窝蜂地朝那祭台跑去。毛疯子一登,就要往上爬,我突然清醒了过来,伸手就一下把它拖了下来,说不能上去,这一上去跟自寻死路没啥区别,上面根本就没退路,起码在葫芦底还有偌大的空间回旋。
众人一想,似乎有理,便一齐躲在祭台石梯背后,紧张地看着那巨型血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