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了:“据说大司祭正是以此毒的解药相逼,让玉虚连同他信任的亲传弟子一起,为我们干了不少事。”
云雁念及梅成仁,问道:“也包括宁远城阳天伏魔阵的设置?”
落星白少好像很不愿提及,自己曾参与过的坏事。他沉默下来,终于点了点头:“方才我说过,大司祭正在铸造惊天力量的魔物剑鞘,试图束缚七剑神力。”
“而这样力量的魔物,想要现世的话……”他的话音越来越低沉:“则需要数以万计的血祭,而且要的是三界生灵之血,还不能是普通的凡人妖兽与魔族。”
“你们挑选有灵根的凡人,制成阴阳蛊。”云雁只觉嗓子眼很干,吐字也很艰难:“原来这持续几百年的收集行动……竟是为了那三界万人血祭,以打造魔剑鞘?”
“没有磅礴的怨念力量作引,怎能以无上暴戾的血光魔道,束缚住七剑星君?”落星白少埋下头,叹息道:“但现在魔剑鞘尚未铸造成型,一切皆是准备阶段……所以那些阴阳蛊,许多都还活着。”
“活着?”云雁眼前浮现出那个星夜里,小小的怜生水,泪流满面地拉着怜生月的手臂,凄惨哭喊的模样,胸中怒意迸发:“被制成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靠吸纳魔气苟延残喘几百年,最后还得被生祭铸炼!”
她忍不住将怨恨朝落星白少发泄,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道:“这样也能叫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