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问这个做什么……”
“来人!”
“别!娘娘!别……”绿牡丹骇得失声道:“奴婢说就是,既然娘娘要听,奴婢全说……”
李玉去绿牡丹的房里,绿牡丹并不好受。
她犹记得避开了夫人的避子汤、怀上孩子那晚,李玉轻蔑和懊悔的眼光,还有那句话。
从那以后李玉便不时去她房里,当把她所知道的一点点儿关于九龄秀——也是商雪袖的往事都问完了以后,李玉便不再问话了,只是时不时的要去她那里呆着。
这样更让绿牡丹倍觉羞辱,可也只有忍着。
说到底,这样儿的日子,还是她自己愿意过的。
“老爷在霍都看了酬军戏,”绿牡丹并不知道做闺女的为何要打探父亲房里的事,但这位大姑娘仿佛什么都能看透,她不敢不说:“娘娘,老爷对奴婢压根就看不在眼里,老爷看中的,却没法抬了人家进来,所以拿着奴婢发闷气罢了。”
李其姝眼睛亮了亮。
酬军戏,是的,那时太子东海大捷,由霍都而返,她父亲为了酬军事宜忙碌了一个多月,酬军戏连唱了三天。
她就是那个时候看到了率军而返、骑马游街的太子,她还想着,嫁人就应该嫁这样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