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的良将都垂垂老矣,新生代并无出色的将领,派来再多的军队,又有何可惧的?对抗朝廷大军的事,就全权委托四大法王处置!”
“朝廷屡次进犯,咱们圣教一直处于被动防范,也不是良策,小姐何不奏请教主正式举起义旗,与朝廷抗衡?”
“教主的深谋远虑,岂是你等可以揣测的?不必妄言,此事教主必有考量!”
“是,奴婢多嘴了!奴婢就这下去传命!”
“嗯...”
怜月沉默片刻又道:“刘勤现在干什么?”
“刚才监视洪家的人回报,刘勤上午在酒楼、酒庄以及店铺巡查,中午在酒庄吃的饭,饭后就骑马出城到江边去了?”
“他到江边去干什么?他一个人去的?”
“他带着小厮洪福一道去的,具体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怜月闻言,沉吟不语,半响才道:“你下去吧!哦,顺便吩咐他们备车!”
刘勤确实带着洪福,骑马出城到了江边,并没有什么目的,完全是偷得半日闲,到江边散心来的。最近洪家上下,忙得不亦乐乎,他作为事实上的当家人,自然不会轻松。洪秀娘好像铁了心要回归女人的本份,一概不过问生意上的管理,仅仅只担任一个总账房的角色,要么就是关心一下刘勤生活上的问题。
因此,刘勤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同时,他修炼《天龙经》也遇到了瓶颈,第三重境界勉强通过后,第四重境界始终摸不着门径,以致有些心烦意乱。
随着他修炼的深入,他越感到《天龙经》的博大精深,也形意拳也水涨船高,得到了质的飞越。他感觉到,自己的形意拳已经达到了化劲的初步阶段了。正因为如此,尽管在修炼《天龙经》时,遇到艰难困苦,他还是下定决心坚持下去。
刘勤命洪福把马匹寄放在不远处的一家茶馆,然后带着他沿江堤散步。隔江苍山重影和滚滚东去的江水,相映成趣,开阔的视野,令刘勤心胸一畅。他打量着和谐的自然风景,时而止步沉思,时而微笑而行,似有所得。
忽然,跟在身后的洪福说道:“西席,那边不是得月楼的怜月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