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勤在讲武堂一连呆了五天,教授学员们之余,就是给四位弟子讲解内功心法,打好入门的根基。
第五天,琴将军东方长兴来讲武堂讲课,得知自己孙子已经拜刘勤为师,大为高兴,一定摆酒庆贺,刘勤推辞不过,只得答应下来。为此,他特地放
了四位弟子一天假,让他们也回城与家人团聚团聚。
酒宴设在内城的得胜楼,京城最豪华的酒楼之一。琴将军东方长兴、棋将军上官乘风、诗将军江水遥,以及代表酒将军出席的山府大总管,客人自然
是刘勤,依着几位老将军的意,准备邀请京中几位好友作陪,被刘勤再三谢辞了。至于四个晚辈,东方胜等人,只能算是一旁伺候的份。、
主人家都军伍出身,刘勤也算是混军界的,志趣相同,相谈非常和谐。
几位老将军知道刘勤是安庆府人氏,酒宴特别选用了安庆府洪家酿制的酒,初始饮的是比较平和的“盛世和声”,三巡过后,琴将军东方长兴搁下酒
杯,说道:“我说哥几个,这酒太没劲了,咱们还是换洪府的‘烈焰’,那才是咱们军中汉子喝的酒!”
琴将军的提议,获得了棋将军和诗将军的一致认同,刘勤也只得客随主便,捏着鼻子表示认可。
洪府的“烈焰”是蒸馏法酿制的酒,是目前大朱度数最高的酒,平时刘勤对付半斤问题不大,今日碰到这些军中豪客,也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刘老弟,小孙顽劣,老夫头痛不已,常常感叹家门不幸,后继无人了!自从进入讲武堂,就像变了一个人,这都是刘老弟的教导之功,今次又蒙收
录门下,感激的话老夫不说了,都记在心底,老夫敬你一杯!”琴将军东方长兴端着酒杯感慨地说道。
琴将军的话,其他几人也深以为然,又纷纷陪着刘勤喝了一杯酒。
刘勤连忙又一一还酒道:“几位老将军过奖了,令孙虽然往常性子散漫一点,但毕竟是名门之后,质地还是不错的,稍加引导自然就会归入正途!晚
辈才薄德鲜,只能尽我所能造就令孙,只望能为大朱造就四个人才!”
几位老将军的酒喝过了,接着又是东方胜等四人的谢师酒。接连几杯下去,刘勤已是酒劲上头了。
酒宴一直持续到了两更天,刘勤早已晕晕乎乎,脚步不稳了。他的四个徒弟,东方胜、上官青、江流和山野,亲自用马车把他送到了忠义伯府,交给
府内家丁才离去。
刘勤在两名家丁搀扶下,走了一段路,经风一吹,似乎感觉清醒不少,就挥手令家丁退下去了。他摇摇晃晃,顺着廊道,一直往后院走。
走着走着,到了一个亭子旁边时,他才醒悟到走过头了,已经到了后面的园子。他也没有回头,径自从暗门到了隔壁的公主府。
刘勤对公主府的后院不知走过多少次了,自然极为熟悉,他沿着平常贯走的路,径自进入了三公主杨锦澜的卧室。
三公主的卧室外间点了一盏烛灯,里间没有灯光,平时伺候的丫头也不知哪里去了。
刘勤随手熄灭了灯火,摇摇晃晃进了内间,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光线,他看见床上侧躺着一个人,长发披散,遮住了半边面孔,看不清是谁。但躺在
这里睡觉的还能有谁?他认为自然就是三公主杨锦澜。
床上人睡得很沉,刘勤来到床前,依然没有惊醒。刘勤也没有叫醒她,径自脱掉衣物,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床上的人被刘勤的动作惊醒了,刚一转过身来,正好被进入被窝的刘勤压在身下。
若是刘勤在清醒状态,就会发现,床上哪里是三公主杨锦澜,分明是二公主杨玉漱。
二公主杨玉漱突然被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压在身下,大惊失色,怒火顿生,待要叫喊,却看清了来人的面孔,才知是刘勤。她犹豫了一下。
“宝贝……”刘勤充满酒气的嘴巴,已经印上了二公主杨玉漱的樱桃小口,一只手也从二公主宽松的襟口滑了进去,攀上了她饱满挺拔的高峰。
二公主杨玉漱被浓重的酒气,熏得一阵晕眩,心里却是惊怒疑惑都有,或许还有那么一丝喜悦。
她双手用力推搡着刘勤,终于把他的脑袋推得偏过一旁,急忙叫喊道:“守拙兄,你……嗯……”
二公主的话音才出口,又被刘勤的亲吻挡了回去。
刘勤上下其手,意欲清除二公主的武装,二公主无力的抵抗了一阵,只得缴械投降。
温热的体香,酒精的作用,刺激得刘勤的荷尔蒙超强分泌。枪炮准备到位,他一手托住二公主的后臀,腰身一使劲,猛地往下一沉。
“嗯——”
二公主一声惊呼,随即,感官的刺激,激励着她卖力的迎合着。
风平浪静之后,刘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