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记着，也请你知道这一点。”

季柔一愣，随即脸色一沉，垂首绞动着十指：“哼，那个死丫头，真的是反了天了！最多不过我们家一个庶女，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

她正碎碎地骂着，忽然只听“噗——”地一声，一蓬殷红喷到了她的前襟上。

话音戛然而止！

季柔吃惊地抬起脸，看见顾珊珊满口红色，皮肤上正浮现出诡异奇特的鲜红色纹路，不由惊叫一声：

“你！你怎么了？！”

顾珊珊乜斜着眼看着她，脸上挂着一抹凄然的惨笑：“我后悔了……后悔了……”

随着她的声音，噗噗噗——又是几声响，鲜红色的纹路沿着皮肤裂开来：“你知道吗，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落到这个地步！季柔……我诅咒你……以后下场比我更凄惨，更难看……哈哈哈哈”

季柔胆战心惊地看着她面容可憎的恐怖样子，一步、一步，缓缓向后退到门里，嘴唇翕动了半晌，忽然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你别胡说！我什么都没干！！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着话，她重重地将门从里面砰然一声关上。

屋外，顾珊珊惨然看着紧闭的大门，语无伦次地笑着，念叨着、咒骂着，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再也没有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