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诱惑我么(5 / 6)

不好闻,别说是他,就是她自己也都有些受不了。

好在纱布包裹得并不厚,而她的衣服袖口够大,所以脱起来并不困难,只是她自己的手臂受伤了,尤其是缝针那只手不敢用力活动,稍微用力就拉扯着的痛,所以只能是全靠他了。

她和易水寒虽然早在五年前就果裎相见过,而今又是夫妻,按说相互的身体早已经彼此熟悉,可现在要让他帮她洗澡,她依然还是浑身不自在,一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看见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就戏谑的道:“又不是没看过,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即使我真在浴室里把你给吃了也不犯法不是?”

“......”

她就大囧,因为手臂不能沾水,不得不把两只手臂抬高,而这样的姿势就愈加的把自己毫无遮拦的展示在他的跟前,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抹着沐浴露。

沐浴露带着薰衣草的香味,而他的大掌在她抹了沐浴露的肌肤上油走,明明还是那只抽烟的手,可此时却好似带着电流,随着他大手的油走,她的肌肤被流动的电波袭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安澜,”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的在弥漫雾气的浴室里响起。

“嗯,”她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抬起头来看着雾气腾腾里的他。

“你这是在*我么?”他低声的笑着,大手由她的锁骨滑下,从中穿过,嘴里还念着:“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易-水-寒!”她气得咬牙切齿的低吼着,一张脸因为生气的缘故涨得脸红脖子粗。

他看见她那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迅速的拿了花洒过来:“好了,把手臂举高一点点,我先帮你把身上的沐浴露冲掉,然后再用毛巾帮你擦手臂上的血迹。”

“......”

她生气归生气,可也没有办法,此时此刻也只能听从他的吩咐,除了乖乖的让他摆布,也不能做别的。

好在易水寒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趁机欺负她,其实他倒是想要欺负她来着,可看见她那两条缠着纱布带着血迹的手,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帮她冲掉身上的沐浴露就用大大的浴巾把她包裹住,然后才拿了小毛巾拧了温水来小心翼翼的帮她把手臂上的血迹给擦拭干净。

“好了,晚上睡觉小心点,”他把她抱到*上时还叮嘱着她:“不要随便乱翻身,小心拉扯着你那缝了针的手臂。”

“只要你不来打扰我,”安澜白了他一眼:“我睡觉又不喜欢乱翻身。”

“......”

他当即无语,见她已经拉过被子蒙住头了,才又默默的转身走向浴室。

不要打扰她?

其实刚刚在浴室里他就差点没控制住自己要狠狠的打扰她了,如果不是她两条手臂受伤,他今晚铁定要把她打扰得深入又彻底的。

不知道是因为手臂传来轻微的痛,还是因为不能随便翻身,总之安澜晚上睡得并不好,刚开始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着怎么也睡不着,眼睛是闭上了,可大脑不听使唤的翻滚着太多的东西。

大脑里一会儿是追小偷时的情景,当时追小偷时她是真的忘记了害怕,事后想起自己和小偷在那条巷子里,想到小偷那雪亮的比赛刺过来,她即使躺在*上也还是心有余悸。

一会儿又是母亲跟自己提及的博耀的事情,父亲被高利贷追得到此藏身,而博耀目前处境的艰难。

一会儿又是安瑜从那辆奔驰车上下来,身着性感的衣服走向驾驶室门边,把头伸进驾驶室里去......

就这样东想想西想想,易水寒洗澡出来时其实她并没有睡着,只不过因为是闭上眼睛的,而且又一动不动的躺着,让易水寒误以为她睡着了。

所幸他并没有来打扰她,只是在她身边安静的躺了下来,没有多久,身畔就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他向来都是无声无息的枕边人,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睡着了都像个孩子一样安静,从来不用担心他的鼾声会影响到你的睡眠。

最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安澜并不知道,只不过早上七点,身体里的生物钟依然准时的把她给唤醒。

她像往常一样悄声无息的下*,却在走向洗手间时和刚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易水寒碰上了,而他显然已经洗漱过了。

她略微惊讶的睁大眼睛:“你今天这么早?”

她记得他是九点才上班的,易家大院开车去他公司也就二十分钟的样子,他其实八点四十出门都来得及,哪里用得着七点钟就起*?

他白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了句:“想跟你一起吃个早餐不可以啊?”

他其实是担心她等下自己换衣服不方便,还有她的手不能沾水,他得帮她挤牙膏和洗脸,伤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