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从我来!”
阿兲的诀语一段接着一段,短短时间里就是三诀连播,结果还是以这一段带出的变化最明显。
这段诀语,一字一字从阿兲的朱唇中吐出,声音实质化。
一个字,就是一串红珍珠。
阿信:“这是玛瑙吗?有九成像,还有一成不确定。”
月龙:“我看更像我的三精葡萄,一样的亮晶晶,特透明,形状大小也像,只是有色差。”
阿鹰:“快别说九成像,什么一样一样,太牵强了。跟你们所就的两种都不挨边。”
阿娿:“这是珠玑,每个字都是。”
字字珠玑真不识,月龙阿信又汗颜了。
这些珠玑一样的声音,并不上升,也不扩散,而是落向大地。
第一串落下,‘宫’地一响,第二串‘商’地一声,接着是‘角、徵、羽’三音响起,掷地有声!
接着别的珠玑相继落下,五音错落,以大地为键,如同一首扬琴曲在奏鸣。
在古意盎然的乐声里,一串串珠玑相继化开,袅袅着娉婷着,相互间聚散依依,并不远离。
于是,如同别梦依稀一般,掷地有声中,出现了茅屋、大院、村庄、坊市、小镇。内中人来人往,鸡犬之声相闻,其场景七实三虚,疑幻疑真。
继尔人气渐起,如内炊烟升起,弥漫到阿兲那里。
原来牠所要的就是人气,人气从人来,却是起于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