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有一右声道,化为三团石火,分别向三组翠竹桩上一落,从上落到下,石火烧过,九根原本也会过电的高大竹桩,变成了能绝缘的造竹石柱子。
打石匠杨国道之所以叹息,是他为了稳妥起见不得不将哑巴舅舅的骨肉化形的竹质烧瓷成了炭质,再与化石术结合。这样一来,可保证架上高压线后万无一失。
但篾匠哑巴舅舅的这九根变质了的脚趾却是收不回去了。
一直有人在奇怪,这个世界遗忘角落,为什么要有那么多大能,还有神明,这么大的承载量,不是在浪费他们吗?不是变相地将他们当成废物吗?
任何一个的成长,都要消耗大量的资源。
他们长成了,又如何反哺这方水土,哪里用得上他们?用不上,为何又将他们荒废在这个地方,这不是白白浪费吗?
在外面,在世界各地,即使是一个准大能,也是家国大员了。但在这里,如此密集,密集到一个镇就能超过两位数,又多是些平头百姓。
是谁在浪费他们,又凭什么浪费得起。
临时性的替用电杆立起来,最少也可以替用半年,足够专业人员重新勘测安装架设启用。
正好善于以线制面的弹花匠裘乒乓也到了,以这位大能的专长,架设电压线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