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的绳索,能走几步就又被踩断了?”
她说的在理,他的绊脚索确实经常断,他却从来就没有去琢磨过为什么。
不由分说,汪大汉也不会分说,被她抢过鞋底板翻过来,伸出白素素的食指和中指,在鞋底上按过去,五味火之下,青烟过去,两道半指深的烙印并排一起,宛然亲密一对。
汪大汉傻笑着将那几根腕子索递过去,被她先做了一个生气的样子,也一把抢过,五味火起,烧得丁点不剩。
汪大汉摸脑壳,不明白她干吗生气。
少妇走到他面前,上上下下看他几眼,是个真男人的身子骨,还是个小孩子的心性情。
汪大汉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一个不留神,被她的素手伸到腰间,撩开了衣衫。
妈蛋!这个大汉的腰间也是捆的腕子索。
这个人就是这么活的日子,好像还很满意。
少妇一回头,她的感觉没有错,刚刚那个提笼后生又蹭过来了。
她宛如见到救星:“啊唷,好兄弟,又累得你亲自送货上们,这怎么好意思呢?”她好像一阵风吹了过去,在他腰间咔嚓了一声,“哈哈,那就不好意思了。”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轻若起点的加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