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吵吵嚷嚷的,还真与他俩有关。
阿信:“难道牠们要哄抢的嘎嘎,就是我们抹掉的风化碎片?”
“八成是了。牠们把这些垃圾当宝,为何不自己上来刮?这些这么多,好像千年以上都没有动过。”
“就是!半人马上不来还可以理解,牛头鸟身怪是会飞翔的,上来应该不难。我们飞上来很顺利呀,除了慢一点,完全没有阻拦。”
“我们再仔细听听,那些半人马群也跳出来了,牠们又在叫些什么。”
在马玲儿响声中他们辩别出来的人语,居然是鸟叫声,就像是碧嘴八哥的鸟音,但不是说的,而是唱的。
“妹子,好怪诞,牛头鸟身怪不是鸟音,反而是没有鸟类特征的半人马在鸟鸣。”
“哈舍,牠们唱的是:我爱你啊,天下的精粉,飘飘洒洒,就像嘎嘎,吸进腹中,十年受用……”
“这就是马玲儿响来玉鸟儿唱。”
“嘻嘻,真看不出来,这些马文才,强娶祝英台!小女子灭了牠们一万多,也算是替祝姑娘出气啰。”
“你还真能连想,牠们是出自巴尔干半岛好不好,与那位一千四百多年前投笔从戎的梁朝大能马文才八杆子打不着。”相处久了,两人的语言和思维都在相互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