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上踏而过,而且还必须每一头都要踏到,千万不可以一掠而过。”
“还有这样的讲究?”
“必须的。”
“那样就来,岂不是要浪费我一百个小时!”
“这是自古以来的礼仪,不可更易。”
“牛亚歌,我是在担心你的这些同类,如此长时间的排队等待,牠们会不会疲惫,会不会吃不消。”
“大帅,这样大规模的欢迎仪式,也是向您展示战力的方式。吸过晕光之后,我们都有连续作战三十天的战力,就算最激烈的战斗,也能持续十天不疲惫。”果然近似半机械化生命体,不能以骨肉生命的常识去理喻。
“大帅,已经等候得有些久了,请您启程!”
“哈哈哈哈!”天马月龙纵声长笑,阿兲继续将他的声音传遍四面八方。
笑声未绝,又诵诗一首:
“万里西行急,乘风御太空;
不因鹏翼展,那得鸟途通;
海酿千钟酒,山栽万仞葱。
风雷驱大地,是处有亲朋。”
这是真正大元帅的手笔,还经过主国元首的修改润色。借用到此处,相当应景应情。
我哥呤罢,只觉得毫情满腔,气慨万千。阿娿给他带来的十足砥气,阿兲给他保驾的好命成功相连,他的大能管道畅能无阻,再大的难题也会在阿鳝的协助下化为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