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赐婚有谁敢驳。”而且自己成亲和赐婚差别大了,自己是不亲不孝,上位者给就是荣耀,这是有本质区别的,结果自然也会大大不同。
被她一点,公玉断弘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与苏凝萱说了几句话,他就匆匆离开。
正是晌午,太阳挂在正空,照的人昏昏欲睡。
叶月曦站在廊下,一阵风吹来,竟有一丝冷意。
“姑娘回屋吧,该用膳了。”声音非常陌生,叶月曦转过头才想起古灰已经走了。
以前她身边伺候的人一直都是古灰,虽然互不信任,却已经习惯。
“古灰出去替我做事,过几日才回来,她回来之前,她的事就由你接手。”
“是。”丫鬟拘束的行了个礼。
用过膳之后,叶月曦来到文敬的院子。
文契将苏凝萱拦住,“夫人在午睡,姑娘你待会儿再来吧。”
“夫人能睡得着?”叶月曦推开文契走进屋内。
一只脚刚跨进去,一个花瓶就摔到她脚边。
“滚出去,我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夫人是我。”
“我管你……”文敬转身,眼神狠毒,“苏凝萱,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夫人何出此言?”叶月曦绕开满地狼藉,走到椅边坐下。
“公玉府上上下下都一片喜庆,又哪来的笑话可看?”叶月曦不着痕迹的扫过文敬的衣服和玉镯,天要灭其人,必先使人狂,就让她再高兴几天吧。
“你倒是看得开。”文敬挥手让文契出去。
文契低着头退出去,将门关上后才松了口气,今天夫人有了出气筒,她总算可以逃过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