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安抚又似是怂恿。“再者,这次与上次不同!皇上想动瑞王的心思一直都有,只是苦于没有契机,也没有理由。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绝佳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这…这…”童渊眉关紧锁,过了好半天,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方才缓缓道,“下官该怎么做呢?”
“要修改运往京城的货物记录其实并非难事。”霍培安目光如炬,幽幽道,“本相的话就说道这儿,具体该怎么做,我想我就不用一一来教童大人了吧?”
这件事经过这么一商量,童渊心里也算是有了底,便立即起身赶往刑部,继续去‘审’他的案子。童渊走后,霍培安原本祥和的面容霎时射出两道冷冽如冰的目光,唤过屋外候着的管家,吩咐道:“这几日去给我严加盯着那魏铭,千万不可让他坏了本相的好事!”
管家领命离开后,霍培安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斜斜照在他身上,却无法照进他心中那一片阴暗之地。
“粱胤桓,本相这次定要将你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