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利克把剑扔在一旁,像一只没头苍蝇似的来回踱步,他神色慌乱,完全失去了方寸。
吉勒摩回头看了看远处的广场,皱眉道:“给我停下,罗马利克,捡起你的剑!”
可惜已经晚了,骑士团长已经注意到他们了,一番斥责过后,两人灰溜溜的被赶去洗马,而且时间不限于今天。
“罗马利克!想偷懒就滚回你家当你的少爷去,别占骑士团的地方!”
“还有你!吉勒摩,今天你是怎么了?看来只有沉积的马粪,才能让你苏醒!”
提起两大桶水,吉勒摩无奈地摇摇头,走向连绵近百米的马棚,“罗马利克,你慌什么呢,杜苍肯定不会和别人说,而且他不知道信是给你的。”
罗马利克同样提着两桶水,一脸歉意地跟在后面,“对不起,我实在很没有头脑,我的心被淤泥涂满了,还连累了你。”
“快干活吧。”
“抱歉,抱歉。”
水声哗哗,一匹白马舒服地享受着吉勒摩的洗刷。罗马利克走到马棚的另一边,从费德烈的马鞍下摸出信封,擦去封口的蜂蜡,只见几张信纸上,情话绵绵。
吉勒摩用力地洗着马背,心里也是觉得无比畅快。他的送信路线是这样的:隔三天的早上,绕路经过斯帕莱特城堡,收信,回骑士团后交给罗马利克,傍晚去罗马利克家,罗马利克写好信后交给他,隔三天的早上他再把信给朱琳娜。
‘今晚从罗马利克那里回家,又能路过她家的铁匠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