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好一阵子了——”先前不是说那草药长在悬崖峭壁上,想也知道一定极难采,也不知…… 曾大婶往屋外头瞅了瞅,想了想不由点点头,“也是……确实出去不少时候了,”她说着站起身,对苏谨晨和善地笑了笑,扯着大嗓门,爽快道,“你先别着急,我这就出去看看——”倒是半点都不见担心。 她话音未落,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咣咣当当的声音,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背着篓子从大门进来。 “阿娘!阿娘!我回来了!” 曾大婶一乐,还来不及说话,就见苏谨晨已经从床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