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这才道:“原来是夫人……”
醉得愈发厉害了,殷水流竟要去拉李秋水的右手,笑嘻嘻地道:“夫人喜欢听我唱歌么?”
他这一抓怎能抓着李秋水,被李秋水的轻袖一把拂开。
“你这歌儿调古里古怪,不过却也好听,只是吐词模糊了些,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俚语,让人听不清你在唱什么,你再唱两首给我听听……”
“不唱。”
殷水流大摇其头,他唱的都是英文歌和自学成才的日语歌,李秋水怎能听得懂。
李秋水凑近了些问道:“为何?”
殷水流在醉酒里宛如孩童般道:“因为夫人骗我。”
“我怎地又骗你了?”
“夫人说道倘若我画的画儿让你满意了,你便要许我好处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这倒是我忘了,你再唱两首曲儿,我便带你去琅嬛福地,那里便是我和师兄的藏书之地,你可在里面遍阅诸般典籍,知晓天下各门派武功家数……”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李秋水忽地神情微变。
裂缝后的甬道里有脚步声,殷水流迟了李秋水几息方才凭借道心的感应听到。
一把拽着殷水流的胳膊,李秋水在往前疾驰时,低声在殷水流耳旁历声道:“我师兄来了,你莫要乱说话,不然我一掌便要了你的命。”
“啊?”
殷水流被李秋水摁在厅里石椅上。
裂缝打开,一直不曾出现的无崖子出现在眼前。
比较起四十年后虚竹见到的无崖子,此时的无崖子更显丰神俊朗,风度闲雅,不见半点老态。
要知他在原著里的形象和大多影视剧里截然不同,九十多岁出场时,长须三尺,没有一根斑白,仍然驻颜有术,致以面如冠玉,没有半点皱纹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