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后面的剑兵越来越近,其他的几路长枪兵、大刀兵、近卫兵也都渐渐清晰,麴义红着眼睛叫道:“不用管那厮了,反正他皮糙肉厚,多半射不死。”
一瞬间,麴义收起了心中所有的情绪,无悲无喜地看着面前奔腾席卷而来的敌军。他的坐骑开始不安地喷着响鼻,蹄子不断刨着地上的黄土,可是麴义自己却文风不动,一把大刀直指苍天,如同一具铜浇铁铸般的雕塑。
五百步,四百步,三百步,二百步,一百步,随着剑兵越逼越近,城墙上的人心都提了起来,可是麴义还是保持着那个造型一动不动,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被吓傻了。直到剑兵冲到了五十步范围内,几乎能够感受到他们火热的呼吸,麴义指向天空的大刀才猛然向前一挥,大喝一声道:“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