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穿过,那手中握着的赫然是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属于她的心脏!
嘴角溢出血液,田箩像傻了似的,没有一丝动作,她脑中不断回放着宁随风为救他们的孩子而杀死田螺姑娘的场景,周而复始。
现在,这画面竟同样重演在她的身上。
宁惟庸的声音凑到了她耳边,冰凉的嘴唇碰在她的耳际:“田箩,只有把你的蛊虫之心换给修儿,他才能活。”
那只手握着她的心往外抽,田箩的血液顿时像瀑布一样从那空洞的伤口肆意外流。
她最后看了眼脸色越发不好的宁惟修,竟是点点头,随后眼前的所有月光化作灼目的刺眼的白,让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田箩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是白雾的地方。上、下、左、右,什么都没有,只有虚无的白。
我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
她脑子里一直思索着这几个问题,却无论怎么想都没有答案。她漫无目的地不停走动着,仿佛一旦停下来就会陷入万劫不复。
但是我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