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是否成功”玛格丽特女王像只欢唱的黄莺般绕着眉开眼笑的老亨利;阿鲁迪娜挤了挤辛格尔德,可惜后者没反应。
“琉斯太不果断了!”斯克萨哈埋怨道。
“兰芳特小姐才令我失望呢。”霍林数着赢来的钱,“我真想看看弗兰克肖的表情。”
“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不如开个晚会吧。”年轻的女王提议道。
“只是订婚而已,我不想搞得那么铺张,所以……”索格兰德正要拒绝。
“我们不需要请那些没意思的人,只要在场的人就可以了。我真想瞧瞧那些贵族没参加到索格兰德的订婚宴会,而捶胸顿足的样子。还有,那些小姐们嫉妒得猛咬手绢的模样也一定很好玩,可惜不能当场见到。”霍林又开始出主意了。
“好,就这么办。耶夫特,去通知御膳房,准备三十人份的餐饮。”玛格丽特下令道。
于是,在爱榭丽宫举办了法伦西历史上最小的,但却是最温馨的一次宫廷宴会。没有司仪,没有仆人,甚至没有乐队。当然,大伙还是能快乐地跳舞,伴奏则是用榆树叶和四铉琴。索格兰德很自觉地邀请琴娜跳舞,只不过整支曲子是在两人的互相道歉中渡过的。
正当宴会的男女主角在舞池中时,卡尔霍林又开始了“恶魔的私语”。他个阿鲁贝利希等人讨论了一下;阿鲁贝利希又对自己的妹妹耳语了几句;阿鲁迪娜又找来了布莉琪德和圣格兰。
当舞曲一结束,索格兰德与琴娜就被各自分开。霍林等人负责和索格兰德东拉西扯,而阿鲁迪娜等人则借机猛灌琴娜。五杯红酒之后,琴娜是已经有七分醉意了。这时,霍林终于讲到正题,“琉斯阁下,我记得兰芳特小姐还欠你一个吻,对吧?”此时,阿鲁迪娜已经把醉醺醺的琴娜拉了过来。
“的确似乎有这么一回事。”索格兰德正向“陷阱”滑去。
“不如趁今天就把这笔账给收了吧。”托佐夫建议道。
“我想放弃债权,也就算了吧。”
“谁说可以算了的……我……”琴娜仗着酒意,推开阿鲁迪娜,“我说要还的。”
声音之大,把女王也吸引过来了。索格兰德反而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这帮家伙把醉不能喝的人灌醉了,太狡诈了。这时的琴娜趁机把索格兰德摁到椅子上,“索格,你不原意的话就推开我。”
面对琴娜如一汪秋水般迷离的眼神,由于酒精而浮上两朵绯色云彩的脸庞,索格兰德当然是并不可能吐出半个“不”字。琴娜抓过边上的装着红酒的杯子,喝了一口后,猛地就俯身han住索格兰德的嘴唇,淡红色的酒顺着索格兰德的嘴角淌下。
老亨利赶忙捂住女王的眼睛,可玛格丽特还是透过指缝看得脸红心跳。长吻结束后,琴娜起身抹了一下嘴,对着四周目瞪口呆的众人说:“这下你们都满意了吧。”
布莉琪德拉了拉霍林,低声说:“琴娜是不是早就看穿了你们的伎俩?”
霍林木讷地点了点头,看来他也是低估了琴娜的洞察力。而琴娜顺水推舟的做法更是让“阴谋家”们出乎意料。
不过,琴娜的清醒也就维持了这么一会儿,马上她就只能扶着墙壁勉强站立了。索格兰德有些生气地望了望“阴谋家”们,上前把琴娜搂进怀里,对玛格丽特说:“陛下,兰芳特上将已经喝太多了。大家也应该尽兴了。我想诸位就各自回去休息,兰芳特小姐就由陛下安排在宫内住一宿吧。”
听了索格兰德的一席话,众人也只好各自散去,琴娜由宫内的女官扶去休息。玛格丽特吩咐道:“把兰芳特小姐扶到我的寝宫去,今天我要和她一起睡。”
索格兰德并没有挑选任何一座叛乱主谋者的府邸作为自己的住处,他仍旧是住在原先的地方。而房东甚至都不知道他就是索格兰德琉斯,那个八卦的大婶一直只是认为他是个禁卫军的军官而已。当索格兰德刚回那里时,房东还向他抱怨了这几个月为了替他留着房子而受了损失,索格兰德只是微笑着把不在的几个月的房租付清而没多说什么。
这天,索格兰德从王宫回来后,恰巧在门口遇上房东。房东暧mei地朝他笑笑,自言自语道:“我就想这么俊俏的小伙子怎么会一个相好的也没有,想不到今天来了个这么漂亮有钱的,待会儿成了好事后,想来不会少我的好处。”
索格兰德狐疑地看了看房东,带着莫名其妙的感觉开了自己的房门。可一进门后,战士的直觉让他差点把剑拔出来。但再发现床上坐着的尤嘉丽丝后,他舒了一口气;不过当他发现地上的女性衣物后,神经又立刻紧绷了起来。
尤嘉丽丝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索格兰德把脸转了过去,“你怎么进来的。”
尤嘉丽丝轻巧地从床上滑下来,走到索格兰德面前,“我对房东说,我是你的朋友,想让你惊喜一下,她就帮我开了门。”
索格兰德正在心中埋怨房东多事,决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