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他这位亲王,这太奇怪了。费尔斯立刻警觉了起来,他一边让部下们停止前进,一边派人去城外通知雷诺斯克人。
接到报告的雷诺斯克人讨论了起来。
“风声看来走漏了。”苏沃洛夫说道。
“但想必只有王宫的高层知道了此事,他们也没来得及发动底下的民众,所以我们应该还能趁此机会快速解决掉这件事情。这样吧,格兰将军,让你的人穿上希塔洛斯军的军服,进入城里去助费尔斯亲王一臂之力吧。”梅诗金公爵说道。
“谨遵您的意思,公爵阁下。”佩尔斯欠了欠身离开了。
“希塔洛斯王妃看起来是个厉害的女人嘛。”苏沃洛夫目送佩尔斯离开后说道。
“听说也是法伦西人,让格兰将军见见同胞吧。”梅诗金公爵接道。
佩尔斯走出营帐,迪克就等在边上。
“将军大人,我们有活干了么?”
“你带上人跟我走,我们要去希塔洛斯王宫走一趟。”
等到佩尔斯带着一千雇佣军见到费尔斯时,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费尔斯对于雷诺斯克人给他派来了援军非常高兴,出于事后影响的考虑,他不能动用自己手上的禁卫军去进攻王宫内城。
“闲话少说,我们直接去办正事吧。”佩尔斯没有和对方多搭话。
两人带着士兵来到王宫内城下,费尔斯首先向里面喊话,要求对方开门让他进去。里面没有直接答应他,过了一会儿,一个女性的身影出现在了内城的围墙上。
“亲爱的王嫂,您穿上铠甲的身姿还是和十多年前一样风姿绰约啊。”恭维女性是兰尔德纳家的传统。
“费尔斯,你的所作所为真是让先祖蒙羞!”拉可秀回答道。
“那我该怎么办?”费尔斯反问道,“我应该带着8000禁卫军死守城门,然后让雷诺斯克人踏过我们的尸体进入哈伊斯瓦**掳掠一番么?”
“冠冕堂皇的理由就不要再多废话了。”
“王嫂,打开城门吧,考虑一下,我会成为希塔洛斯的新王,而你依旧是希塔洛斯的王妃。这样的例子以往也不是没有过。虽然你身着武装的样子是那样迷人,但真要是流血受伤可就不好看了。”费尔斯继续劝说道。
一分钟后,佩尔斯看见亲王灰头土脸地退了下来。
“那么交涉破裂,我们进攻!”佩尔斯这样对部下命令道。
拉可秀手头上没有多少正规军人,有的只是一些内侍和宫女。雇佣军们往围墙上架起梯子,内城的围墙并不是很高,只有区区不到两法兹高。拉可秀在里面用桌椅搭起了架子,防御人员就站在那些架子上抵抗敌人的进攻。他们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大号的花瓶、花园里的剪子和镰刀。雇佣军们在围墙上花了好一阵工夫,才算是把这些孱弱的对手给打倒。
等到他们突破了围墙,进入到宫殿堂下,遭遇到了一波颇为辛辣的攻击。拉可秀在这里安排了足够多的十字弓,这种武器操作简单,但杀伤力巨大。一个没受过任何训练的宫廷内侍也可以用它杀死一名战士。雇佣军在这里付出了一点伤亡,然而这点流血却激怒了他们。原本这些雇佣军还觉得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对手的抵抗可以轻松应付,但现在他们就抛掉了那一丝丝的怜悯,直接将他们看做是必须毁灭的敌人。
拉可秀率领着十多名禁卫军士兵在自己的防线上到处补防。自从嫁入希塔洛斯,她几乎就再也没有持剑亲自和别人格斗。但此刻却不是考虑自己技艺是否生疏的时候了,她作为一名军人的本能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雇佣军们显然没有料到还会遇到这样对手,他们在拉可秀的面前吃了不少亏。拉可秀一边回忆着自己父亲教导她的剑术,一边把它们一一施展开来。她在敌群中劈斩、格挡、突刺、闪避,将数名敌人斩杀于面前。拉可秀觉得自己似乎又变回了二十年前的那个军人,她的勇武并不输给男性。然而,希塔洛斯王妃忘记了岁月不饶人,多年的宫廷生活已经使得她的体力不能和当年相提并论了。在连续地格斗之后,拉可秀的呼吸开始变得不规律,这使得她的动作出现了破绽。她眼前的对手瞅准了这个机会,果断地出手攻击。拉可秀感到自己的左侧肋下一阵清凉,随后的剧痛几乎让她窒息,但她依然屏住呼吸,抬手一剑将那个还在得意的敌人抹了脖子。
在敌人颈部喷出的血雾中,希塔洛斯王妃捂着自己的伤口向后退了几步。她的嘴唇瞬间就失去了血色,变成了一种妖异的粉白。
“王妃殿下受伤了,快撤退!”剩余的禁卫军立刻扑过来保护她,将她扶起来,退向大厅。紧接着将大厅的大门重重地关了起来,其余的人在大厅门口围作一圈。
“可以了,停止进攻!”佩尔斯举手示意,他的部下立刻在离开希塔洛斯人剑尖1法兹的地方戛然而止。
“情况怎么样了?”费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