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瓒听见“垓下”二字,皱了皱眉头,说道:“这话可是说得有些不吉利了!正经行军打仗,哪里有带女眷的!若是我带了,旁人也想带,叫那些当兵的大小伙子见了,这不是扰乱军心么!”
李若兰连忙捂了嘴,扶梁瓒在床边坐下,自己扭股糖似的腻在梁瓒身上,半是按摩半是撒娇,口中说道:“那妾身不是舍不得您嘛!这回是妾身说错话了!任凭王爷处罚!”
梁瓒在她身上拧了一把,笑道:“那你说该怎么罚?”
李若兰红了脸,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梁瓒心中激荡,翻身上床,与她胡天胡地起来。
第二日清早,梁瓒从床上爬起来,去平乐堂吻了吻还在熟睡的儿子,和妻妾们道了别,便带着人去了城外大营。
到了辰正,城内的人隐约听到外面有几声炮响,还有人群山呼的声音。等城外有人从码头过来,安王带着大军登船出征的消息才四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