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饶晨和赫辛同岁,今年都是十五岁,只有玄靖最小,要到今年的冬季,才刚刚十五岁。
所以刚才进门的时候,玄靖随口称了一句几位兄台,现在看起来,倒也不全是客气。
“小轩,你说你来自荒州,是荒州哪一家的贵族,怎么我以前都没听说过荒州又景姓的世家?”
郭谦不过和玄靖刚刚有些熟稔,称呼上便少了几分恭敬,多了几分随意,何况他自从听说玄靖来自荒州以后,也就觉得这位白发少年没什么可值得尊重的了。
荒州自古就是苍莽的大山和无垠的草场,一直以来,荒州的牧民在九州其他国家的人眼中,和未开化的野人也没多少区别。
而且荒州并没有像晋国或者掖泉国那般,建立统一的朝廷政权,直到现在为止,荒州还处于很原始落后的部落氏族状态,乃至于整个荒州,真正称得上城池的,也只有柔然国的都城镜都而已。
荒州所谓的贵族,十有八九都是些大一些的牧场主或者奴隶主,因为比别人多些牲畜和奴隶,不用亲自劳作,就学着中原人妄称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