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却是今非昔比。”
“美国刚刚宣布参战不到一月,整个世界还都处于没有秩序的混乱状态之中,尤其印度哪里,这几年中已经前前后后开始了三场‘不合作’运动,整个国家都处于支离破碎的状态之中,谁也不知道下一秒究竟会发生什么。你和一个根本不了解的人前往那里,危险性有多大你能够想象吗?九死一生的形容都不算贴切!”
“如果皮姆真的得了不治之症,且还到了艰难维持的状态,那么其所拥有的时日已经不多了,从美国到印度千里迢迢,这么远的颠簸路程即便你顺利且安全地抵达目的地,能不能见上他一面还是一个未知数,极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我绝不能为了这一点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让你去冒生命危险!”
说罢怀亚特将手掌搭在李尔德的肩上道:“两年多以前,你的父亲将你托付给了我,我答应了下来,如此我就应该全心全力地保护你,我已经对不起你的父亲同样的错误我绝对不会犯第二次!所以我绝不会让你涉足到那样一个危险的地方。”
倾听过怀亚特发自肺腑的话语,李尔心中十分感到,不过感动之余他还是抿紧了嘴唇道:“您曾经告诉过我,我的父亲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伙伴,是您一生中最珍视的朋友。”
怀亚特点头道:“没错。”
李尔德道:“曾经的我对您所说的一切都有所质疑,因为我并没有平等地与父亲交流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不再了解父亲,甚至开始对他产生了大量的误解。”
顿了顿后李尔德道:“虽然我不知道在遥远的印度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也许我的父亲做了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而我想要知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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