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无法发现什么端倪,其只要将此事上报高层,一些秘密机构便会发觉事情的端倪,综合其手中所掌握的情报,他们虽然无法得知真相,但终归会察觉到事情大致雏形。”
李尔德道:“这么说来,这里岂不是非常危险?”
少女祭祀点了点头道:“危楼一座,怎么?害怕了吗?”
李尔德本想摇头否定,但是其内心却并没有让其做出如此行动,最终其还是点了点头。
少女祭祀见状噗嗤一笑道:“果然是皮姆先生的儿子,真的非常诚实呢?”
李尔德苦笑道:“想必在这个时候,没有人不会感到害怕吧,难道你就不害怕吗?”
少女祭祀想了想道:“其实我本人对于死亡的恐惧并不算大,但我所背负的绝非仅我个人的身家性命,我要为所有的族人复杂,而这正是我一切恐惧的来源。”
少女祭祀的话虽然平静,但李尔德却在话语中感到了少女祭祀肩头上的沉重,看着眼前这个身材瘦削的少女,李尔德不得不承认若是其走入校园,必然会是校花一样的女神人物,受到无数人的喜爱与追捧,然而就是这样本应享受幸福的年纪,其却要在战争中肩负起族人的兴亡之责,要在这个最为充满恶意的时代做出作为艰难同时也是正确的抉择,想到这里李尔德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同情。
然而这份情绪很快便过去,因为李尔德现在更为关心的还是自己的父亲,无论父亲做了什么,李尔德都要想办法将其保住性命,哪怕是在知道没有任何希望的情况下也要尽力一试。
“还是说说我父亲的伤情吧,既然你已肯将这种秘事告于我,那么我父亲的病情也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必要了吧,白日之时我已看过了他身上的那种诡异症状了。”说到这里,李尔德忽然发现“诡异”这一词语已开始高频率地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之中。
“当然没问题。”少女祭祀不置可否地说道。
“因为一些原因,当时操控力量对英国军事小镇发动攻击的人正是皮姆先生。如我之前所说,那所谓的力量本就如火焰一般,若是无法将其引燃在火把上是无法驱逐狼群的,但在这一过程中皮姆先生并非是充当手持火把的‘人’,而是火把。”
李尔德闻言心头当下一震,但其也明白过来为什么父亲会受到如此中的创伤,虽然在得知真相后让李尔德感到十分不满,但他也明白现在质问、指责对方已全无用处,自己所能做的事情便是接受这些所有事情。
少女祭祀道:“其实出现这种情况是我们当时没有想到了,因为在开始执行此项计划前,我们曾做过一些相应的测试,而数次测试都证明一切都是正常的,皮姆先生的身体可以承受那份力量...”
李尔德冷冷地说道:“但我父亲终归只是一个凡人。”
少女祭祀听出了李尔德话中的含义,轻轻一笑对此并不在意,随后继续道:“的确,这件事情是我的失职,但在那个时候真的别无办法,不怕你不喜欢听,如果时间倒流可以重来的话,也许我们还会这么做的。”
“你...”李尔德闻言更是一怒,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只能等待对方的下文。
少女祭祀道:“意外就发生在执行计划的那一晚,那天夜里,我们按照原定计划开始向那个英国军事小镇发起攻击。在我们的预定计划中,我们所要做的只是一场攻击而已,我们的目的是要制造混乱,用以假乱真的手法引发这一地区的混乱,绝不是想要一击命中,将有所人屠杀殆尽。但事与愿违,那天夜里那股力量...暴走了。”
暴走。
这一词语让李尔德瞬感心很寒。
少女祭祀道:“你并未见过那么军事小镇,其绝对并非一个如寻常那般的军事营盘,由于地处偏僻,其作用只是一些军需的储藏与调度,所以仓库、军营等设施应有尽有,其驻扎盘布也很是分散,甚至与我们这里不想上下,你试想一下,想要将我们这里彻底铲平毁灭需要多少炸药呢?”
李尔德自然无法想象出这其中的具体数量,但其一想到如此庞大的能量自父亲的身体中流过,其更感觉无比的恐惧,那些力量宛如无数“阴兵”一般,借助父亲的身体释放出来,将数百人的军事小镇连带物资一同抹除干净,不留丝毫痕迹,这种恐怖的场景简直无法想象。想来即便是旧金山中那些刊登连载着最为荒唐小说的报刊杂志上也无法做出这样的小说。
而承受如此强大力量洗礼的父亲竟然能够现在还活下来当真算是一个奇迹,李尔德又忽然想到,父亲曾说过都是眼前这个少女祭祀拼劲全力,最终力挽狂澜才将父亲的性命挽救下来,现在看来事实的确如此,想到这里李尔德的心中不禁多出了几分感激的情绪。
少女祭祀不知李尔德内心中的情绪转变,其继续说道:“那股力量的极度暴走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当时我曾尽力去克制这股力量,但最终的努力也只算是杯水车薪,待力量恢复可控,并且消失后,那整个军事小镇都已被抹除掉了。”
“抛开其强大的破坏力不谈,其对皮姆先生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