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门无处可去,自然接受了安排。
只是这叶问刚来香港,连教拳也只是租下了天台而已。经济窘迫,这家里更是狭窄破旧,尽力安排也只能说是条件简陋,和生活在新世纪的罗门自然水平有异。
不过罗门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此时也不知道要在这个时代的香港呆多久,心态调整的到是不错,安然在简陋的临时床铺上安顿下来。
翌日。
两人都从昨日的事件中缓了过来,叶问也开始继续回天台教学。经历了这么多事,心里更是害怕有一天自己遇到什么危险的罗门此时也生出了练武自保的念头。
于是便跟着叶问回到了天台,提出要跟着练习的想法。
对于罗门,叶问也拿不准注意,所以只好开口说可以教罗门咏春拳,但并不算做收徒。
一来,叶问是知道罗门未带分文,如果算作收徒,又分文不交的话显然会引起其他徒弟的一些想法。
二来也是罗门身上谜团颇多,经历过战争年代,还拖家带口的叶问早已经没有了年轻时旺盛的好奇心,此时自然不愿意牵扯太深。
如此这般。
罗门便不算做叶问的弟子,只当是交流学艺的关系。只是罗门哪里有什么功夫?大多数时候只是从叶问那里学来各种咏春拳法罢了。
于是。
这般夜里睡在叶问家临时搭的简铺上,白天则在天台跟着叶问练功的日子便这般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