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传东只来得及将上半身及头部都往前俯一点，头部就是一凉，几缕黑发带着点点血珠四处乱飞，再然后才有痛觉传来。

猫大喵在传东头上抓了一记后，身体从他的头上飞了过去。

嗤！

第一剑带着不明亮却凌厉的剑光，紧随猫大喵黑雾般的身体而去，几乎无声息间，第一剑以毛还毛、以血还血，从猫大喵身上留下一片黑毛，与几点血珠。

却是传东在弯下腰与头的情况下，凭着感觉向猫大喵刺出了一剑。

猫小喵落地，传东直起身，眼镜落地，猫大喵落地，一人两猫一眼镜的动作差之毫厘地先后完成，大喵小喵聚在一起，嘴巴张合着，发出若有若无的叫声，用反射着极微弱光芒的眼睛瞪着传东，没急着进攻。

猫小喵被第一剑势大力沉的一拍，拍得腰侧不断向它传递着痛苦的感觉；猫大喵后腿被划过，伤势不严重，却略微影响它身躯的敏捷与平衡，特别是跳跃能力影响稍大。

传东伸手抹了下后脑勺，满手的湿粘，不用将手伸到鼻子前，就有一股血腥味传入鼻间。

“嗬！嗬嗬！”传东头微垂，双眼中似有一团暗沉却如火焰般的光在闪着。

“这就是战斗的感觉啊，游荡于生死之间，血腥、死亡……多么迷人的味道啊，呵呵哈哈！”传东嘴里发出嘶哑低沉的呢喃，最后音量渐渐变高：“那就……给我……毁！灭！吧！”

天上飘来一团稀薄的云朵，将本就不明亮的月光、星光遮挡的几乎看不见了，昏暗的地面上，隐约可见一大两小三个黑影在飞速变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