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没停,径直往外走去。
孙氏气坏了。早间自己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竟然就那么轻松地放过了这小蹄子,回屋坐着“反省”了半天,莫不是因为临近过年,想着家里不要弄出大乱子来,所以这才气势上头虚了些。当然她不会承认的是,老二家的说的那些话也给了她一定的心里暗示。想想也是啊,青河水又不深,又不是头一次去河边洗衣裳,早间天将将亮的时候,谁能说得准到底是怎么回事,偏偏这小蹄子就掉进了水里?
虽然那个字眼没说出来,她也明白老二家的意思,要不也就不会放任老二家的往祝家问三嫂子去了。
可眼下这死丫头的做派,摆明了不将自己这婆母放在眼中,瞧瞧,叫她一声她居然停都不停,这眼里还有没有婆母了?孙氏好久都没有过这种怒气冲冲的感觉了,只觉得肋下气得生疼,伸手便将手里的水瓢朝着竹枝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