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多了,就是我们从那栋楼撤退,肯定会被他们发现的,而我只是希望他们分兵去追的人数不要太多,这样才能让他们更有几率逃走,而我作为这次的指挥官,只要现身,那群日本兵肯定不会舍弃我这条还算鱼的鱼,就不会过多的在乎撤退的人了。”
那栋楼因为一轮轰炸,两栋楼之间倾斜了一米多,可以说是危楼了,但是这里却是唯一的生机。
祝英杰安排好后窗十余人,对后面包抄的日军进行袭扰,剩余的人则是在前门对正面的鬼子进攻。
战争一触即发,叶春雷与后撤的部分城防军,此刻一一跳到了对面的楼顶上,每跳下一人,楼顶就会晃动一下就像随时都会塌陷似得。
在转移的过程中,有日本兵忽然发现头顶一道黑影,刚想提醒一番,随后便是脑袋中枪,周围的日本兵顺着射击的方向,对着三楼正面窗口的祝英杰就是一阵猛射。
同样在后方,刘福生也在注意着日本兵的动向,只要有人关注到撤退的动向,就是直接对着那人扣动扳机。
三十余人完全转移也花费了五分钟左右,叶春雷看了对面的祝英杰一眼,便带着众人,从这栋楼的倾斜面,滑了下去。
枪声越来越远,但是叶春雷的心却是一直难以平复下来。
他承认自己小,但是他心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