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答道:“那是自然,不然你以为我这一年都在做甚?”
这句话引得满座发笑,连陆夫人也偷偷掩住了嘴。
一个沙哑的声音笑道:“谁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只知道浅桃楼的床榻,今年被人压垮了几十个!”
“你——”姓屠得大汗哭笑不得,“柳酸鱼,你给我等着,下次若在浅桃楼碰见你,我非把你扒光了让全剑城的人看看。”
被叫做“柳酸鱼”的这人形容枯槁,神色自若,一副没有听到他说话的样子,举杯对蒋洗剑说道:“来,别管这个蠢货,先喝我一杯。”
他身后是三个消瘦的汉子,一个个皮包骨头,但是神色淡然,眼中隐隐有精光流动。
蒋洗剑笑道:“不不不,我们四人同干一杯如何?”说罢看向了剩下的一个身穿锦缎的发福男子。
梁无尤朝其看去,果然见他身后站的是今日打死姜爷爷的秦少爷,于是冷笑了一声,还未说话,忽又发现其身旁还并排站着一个俊俏的少年,长眉入鬓,面如冠玉,正是在羽庭山上大展风采的南华山陈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