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茶摊中吃茶的两祖孙,那少女想来是骄横惯了,明知自己是错,嘴上也不肯服软:“我跟爷爷两人研习术法,刚巧看见你们打斗,这林子又不是你家的!”
“好刁蛮的丫头!强词夺理!”
萧侠脸色不耐,一抬手便是一道真气,真气入体化作电流在少女体内乱窜,一时麻痛难当,立刻说不出话来。
“少侠手下留情,这遭是我们错了,不过,当时你打斗时也没用什么真法,游龙剑归属又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老头子这就给你陪个不是!”
老头说着对萧侠抱拳施礼:“小孙女年幼无知,冲撞了少侠,还请少侠海涵。”
萧侠眉头一皱,觉得老头说得有道理,随即将手一挥,少女身上的麻痛立刻消失。
“臭小子,欺负人!我爷爷可是大名鼎鼎的江湖万事通知穹溟,上识天文地理,下知诸派真法,你们云华宗的真法有什么稀奇?”
萧侠一听,不禁暗忖:这知穹溟原是江湖名宿耆老,怎么修为如此不济,被我一招制住?可是,见他的样子似又有些眼熟。
“丫头住口!少侠天纵英才,年纪轻轻就已臻至神意境,不愧是三弃老的徒弟!当年我与那呆老头设赌,输者便一坛蓬莱琼浆为注,可惜我十几年遍寻天下也无缘得见这稀世仙酿。好在当初有约在先,若是寻不得,便将小孙女许配给呆老头的徒弟!”
两个年轻人听了都是一愣,萧侠更是一时无措,不知说什么好。
“爷爷,你看打不过人家,就卖孙求荣,我不要嫁个这个愣头青!”
“什么卖孙求荣!这小子前途无量,又是江湖修真泰斗呆老头的徒弟,你跟着他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总比给我这老头整日风餐露宿的好!”
“你哪有这么好心,必定是嫌我管你喝酒赌博,想要摆脱我!好不要脸!”
知穹溟老脸一热:“没大没小,哪有骂自己爷爷的!”
“是你先为老不尊!”
萧侠这才缓过神来,淡淡的说:“前辈,家师并未提起小子的这桩婚事,既然前辈与家师有旧,不如与我同见他老人家,再做计较!”
“计较什么?你那师傅呆头鹅一般,你见了他就说这桩婚事是我老顽童做主的!”
知穹溟说完,脑袋一转,整个人在萧侠眼前凭空消失,只剩半空中一片树叶姗姗落下。
“五行木遁术!”
“哎呀,爷爷五行遁术冠绝天下,他是真的不要我了!我要去找他!”
少女又急又怒,一扭身子,真个身子便同陀螺般旋转起来,转眼间,半个身子已经埋进了土里。
眼见少女一息之间就要土遁而走,萧侠想都不想一把抓住了少女的肩膀,将她顺手从土里提了出来:“你又不知道你爷爷遁到了何处,我看他遁术不知比你高明多少,你还是先跟我回山见师傅。家师既是你爷爷旧友,便有方法能联系到他。”
“见你师父可以,你可别乘机占我便宜!”
一天后,嵩阳山脉林间小道。
“弟弟,现在还来得及回头,你当真要救他们?”
“掌柜一家对我们恩重如山,如今他们因为我们落难,咱们又怎么能置身事外?”
秦平默默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哥,你说他们会不会已经过去了?”
“不会,这段路是去通州的毕竟之路,况且这次越阳门昭告天下,表面上说要在浩然亭公审掌柜一家私通魔教,实际是不过是觊觎噬骨剑,想引咱们出来罢了?”
“可他们又怎么知道我们必定会来?”
“做个圈套又没有什么损失,我们不来他们还会用其他的法子的。”
秦安还要说什么,却不想被哥哥一把按在嘴上:“噤声!有人来了!”
过了好一会,树林西头才传来些微的脚步声,秦平探出头默默的一看。几个越阳门的弟子正前后分作两拨,将三个蓬头垢面,手带镣铐的夹在中间。
秦平心猛地一疼,一股愧疚之情夹杂着气愤不禁升腾,让他的胸一直膛鼓噪难受。
羁押的队伍又近了些,两兄弟才看清楚一共有八名越阳门的弟子负责这次羁押。这是一条南北向的山路,两兄弟之前找了一处不高的土丘,在路的西面伏下。此时正值黄昏,太阳虽然快要落山了,但仍是余威赫赫,映得晚霞一片血红。
“娘,我渴。”
云倩的话如同锥子般扎进秦氏兄弟的心里,但此时队伍还离他们稍远些,他们只能忍耐。
“少侠,连日里不停赶路,这整个下午小人家小滴水未进。您高抬贵手,可否稍息一时,进些米水?”
话音刚落,一个年纪不大的弟子,也不答话一个嘴巴便抽来上去。
“魔教贼子还想吃饭!不是因为你们,小爷也不用在这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