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喘着气,感觉胸口阵阵的疼,被拉起后,勉强站稳。
“羽哥,你怎么来了?”我有气无力的问。
哥哥冷着脸,没说话,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拧开盖子,往手里倒出几粒药丸来,递过来道:“把药吃了,治内伤的。”
接过药,我一口吞了下去,虽然哥哥的药总是臭的要命,但此刻我也无暇顾及这些了。
扶着旁边的木架,我休息了片刻这才感觉好了些。
“羽哥,婉儿,她在这里。”我指着木架上的女人道。
心里担心的很,刚才看到婉儿的样子,不知道她有没有事。
哥哥皱了皱眉,脸色变得很难看,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随即紧紧的盯着木架上的旗袍女人半天。
“刚才那个老头摸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婉儿就出来了。”我对哥哥解释着,
他猫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蜡烛,立在了木架的一角,而后抬手翻看旗袍女人的脑袋。
哥哥的手很轻,似乎很小心的样子,在女人的后脑上摸索着,不多时,婉儿再次缓缓的坐了起来。
这种场面说的轻松,其实很震撼,一个躺在木架上的人,从他身体里坐起另一个女人,上半身一分为二,而下半身却是融合到一起!
不过哥哥却并没有太过惊讶,他表情依旧那么平淡,转过头来道:“你就为了她,冒了这么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