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虽然这么明显的灌他,但他似乎很是受用,丝毫没有怀疑我别有用心。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安叔那张黑脸早已涨红,嘴也变得不利索了,这时,让我头疼的一幕发生了。
“周、齐呀?”安叔抿了一口酒道,“要说你小子还真是懂事,不像你哥哥周羽,欠了我一万块钱,直到现在还没还我。
你、你说我们关系都不错,我能好意思和他要吗?是不是,不过我不提,他也不能当做没有这事啊,唉,其实吧,我也不是在乎那点钱,只是觉得你哥做的这事不太地道。”
我皱了皱眉,心说这下麻烦了,安叔又犯病了,想了想,只好用上次的办法了。
“安叔,安叔,”我摆了摆手打断道,“这事就交给我吧,我跟羽哥说一声,提醒他一下,他保准很快就能还钱,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我呢吗,他不还,我替他还呀!”
“那哪儿能呢,”安叔假装推辞,“不过你要能帮我提醒他一下,我谢谢你,过些天,一定给你涨工资。”
我一阵苦笑,就听不得他说涨工次,说话还不如放屁呢。
聊着聊着,终于把哥哥那茬扯开,这回该办正事了,我试探的问道:“安叔,您做这个行当这么多年了,一定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吧?降妖捉鬼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