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呼吸的加快，变得起伏不定。

“你说，只要我醒过来，保证不再欺负我，听我话，什么事情都让我做主，还要照顾我。”漠璃的眼神深邃，似迷人的星空，透着真挚。

“你，你先放开我。我再告诉你。”甄雪挣扎了两下，没推动。

漠璃没有理会大小姐的话。“别动。你会不会有一天，突然不再需要管家了，而把我辞退。”

他很久没有敢这样和大小姐吐露心扉，在封王台自己失去意志前，被杀戮充斥的时候，他怕了，他不是怕自己变成行尸走肉，他是怕自己会亲手杀掉大小姐。

他很想对大小姐说能看见你，真好。

甄雪给他带来温暖，让他的妖生变得多彩，教会了他有一种叫做喜欢的情绪。

她也不会介意自己是妖，一头狐妖。

不论什么时候，他永远都记得每天晚上，总会有一个女子在等他，每一次他受重伤，醒来睁开的第一眼都是她，一个叫做甄雪的大小姐。从在万妖洞经历无数岁月的心路时，就已经不能忘记。

听着漠璃深情款款的询问，甄雪的心选似乎也牵动了一下。

探出白嫩光洁的小手，抚摸在漠璃的脸庞。“笨蛋，你可是签了卖身契的，我是万恶的资本家，怎么可能会辞退你。”

说到这里顿了顿，甄雪轻轻的抬起头贴在漠璃的耳旁轻语。“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

落日最后一道暖光消失在长天一线。划过天边那最美的痕迹。

似乎这份誓言穿越了几个世纪，在这一纪，带走了光年，再一次牢牢的固定了彼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