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见没什么问题才松了口气,接着又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后的豆芽。
“她是豆芽!”我见三叔看向我身后,便先一步解释道,接着又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我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尤其是当遇到三叔,我全身心的放松。
“三叔...”
只是激动过后,我想起了棺材里的人头,想起了大伯和二伯,一股难以言语的悲伤瞬间充塞整个胸腔,我哽咽着。举起了手中的人头——大伯的人头;豆芽也走了过来,她手中是二伯的人头。
三叔怔怔的看了许久,这才从我们手里接过大伯和二伯的头颅,轻轻叹了口气,“不哭,不哭啊!”
他眼神复杂的叹着气说,安慰我,只是低着头的我却没有看到三叔眼中一闪即逝的不自然。
看着三叔将头颅摆回了棺材里,我咬着牙问三叔,“三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离开这里,回去再告诉你。”三叔显然不是冲着我来的,一边说着,他往那个被我们仅推开一道缝隙的棺材走去。
二话不说的就把棺盖推开了,而我之前就在好奇这棺材中到底是什么东西,此刻三叔把棺材推开,我连忙凑上前。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