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渔民世世代代生活在此,并不跟外面的人通婚,渐渐形成一个岛上的人互相之间都有些亲戚关系,这样一来就免不了有些排外。”
两人一来一回聊了几句,说话间已经到了玉家祖宅。
与玉嘉容所说的“一栋房子”不同,青色瓦砖堆砌的院墙后,赫然是一片建筑群。
“嚯,”池寻没忍住乐了,“这么大啊。”
玉嘉容也跟着笑起来:“其实不过两个院落,主院就是家里人住,客人来了住在客院。家里人一年到头也不来住几次,倒是修缮费用好大一笔开销。”
边说着已经有人出来将门打开,恭敬地站在一边。
“福伯。”玉嘉容对人点了点头,然后跟韩冽和池寻解释道,“福伯是家里管家,这房子一年到头都是他在打理。”
几人进入主楼客厅,玉承森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见他们进来便站起来迎了过去:“韩冽、池寻?我是老方的朋友,来我这儿尽管安心住几天,和家里是一样的,你们和嘉容年纪又差不多大,我瞧着他最近也是闲得无聊,正巧你们也能玩到一块儿去。”
玉承森正是玉嘉容的父亲,五十多岁的男人,保养很是得当,说话举止间自然带出气度,对韩冽和池寻态度很是温和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