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说了。贺月喝了一盏茶,心头还惦记着政事,便起身准备回宫。风染吃了一惊,贺月都把他带进他的寝宫了,居然还是不碰他!看来贺月果真只喜欢十四五岁的脔童而非男宠,他只有再主动一些,才能争取到机会。
风染跪送贺月离开时,贺月把风染拉了起来说道:“说过了,站着行礼就好,不用跪。”风染反手握住贺月的手,轻轻道:“天色晚了,陛下不如就在此留宿一晚……风染身子已经大好了。”
这话里的意思那么明显,贺月如何不懂?可是,贺月也清楚,风染这般殷勤挽留的背后,根本就跟他无关,风染挽留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这桩交易!风染越是殷勤,贺月心里便越是烦闷不自在。甚至风染还象三年前初见那样,连个正眼都没有施舍过,风染正眼看的只是一桩交易,而不是他这个人。他对他做任何事,只要与交易无关,风染全都不在乎。
贺月把风染的手拂开说道:“来日方长。”
一送走贺月,风染斜倚在太子寝宫的躺榻上,问小七:“多大了?”
“二十。”
“叫庄总管来。”
一时小七把庄总管找来,风染指着小七淡淡吩咐道:“这奴才已经二十岁了,照府里的规矩,二十岁早就不能在后宅近身伺候主子了,庄先生看该怎么打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