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在她的腰间,两人依旧几厘米的距离。
程嘉木身上的气息调皮地钻入了夏乔的鼻子里,他凑近,又是不怀好意,“牀是不是睡着舒服?”
“...”舒服倒是真的,可是夏乔就是不想说话!
程嘉木应对沉默也不急,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笑笑笑,就知道笑,夏乔心里犯恶心,推他,“不舒服,你松手,我要回房睡觉了。”
“就在这里睡,如何?”
夏乔瞪眼,推手,“不如何,这里我睡不了。”
“...”程嘉木更是笑而不言。
这番笑,夏乔更是讨厌了,抬脚,狠狠踹过去,让你笑,看你疼的还能笑出来吗?
果真,随着程嘉木的一口倒吸声,笑容收住了。
他勾着夏乔的一缕头发,疑似认真,“不愿意是因为乔薇对吗?”
绝非是他作死提到不该提的人,但这心中就是有一道声音还有鼻尖淡淡的一股酸味。
果真,夏乔如发了毛的母狮子,开始撒泼,“你神经病啊,你和别的女人怎样关我屁事?我不愿睡就是不愿睡,你到底开不开门,不开门我们就这么耗着,反正待会阿姨和爸爸也会上来,门总是要开的。”
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两件法宝。
夏乔心里喜滋滋的,因为腰间的手撤了回去,程嘉木的身子也换了一副要起床的动作。
胜利!
小心脏在欢欣鼓舞,以为马上就要逃出去。
这没料,男人心海底针,程嘉木一个翻身,就把夏乔压在了身下。
“你...唔...”压在身下什么都没说,就是亲,夏乔的力气全都还没恢复。
这绣花拳头最后也没起到什么用。
程嘉木的吻一开始就刮起了狂风暴雨,不停席卷着她牙关后的世界,风刮的呼啸,夏乔的声音仅限于一个个破碎的单音节。
夏乔的唇甜软的像是果冻,狂风大作后,程嘉木竟然温柔了起来,他的黑眸也随之安静了下来,窗外的光在他眼里撒了一片璀璨。
“啰嗦,反正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你必须搬进来。”程嘉木专注地咬着她的下唇瓣。
不轻不重的力道,倒也不会留下齿音。
夏乔呜咽出声,抬手往他背后一锤,“强盗!”
程嘉木下了重口,她的脸随之痛的变形。
“你这丫头真难驯,就跟野马一样,不过骑骑就顺了。我就不信了,待会你还有力气跟我犟。”
夏乔的抗拒他也忍了够久了,这男人一旦开了荤,就便时时想吃肉。
夏乔被山一般的身子压在牀下,更是动不了,因为程嘉木的话,身上的痛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如果再这么下去,她的腿恐怕就是走不了路了。
可程嘉木是刚开了荤的男人,刚爱上一顿肉,便想每餐都能吃上,这般急切,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压着夏乔柔软的身子,他的吻密密匝匝如羽毛落下,完全无视了夏乔越发绝望的神情。
他的手开始不断作祟,从下摆伸了进去,摸到了软绵绵的白面时,门啪嗒一声响——
两人大惊,一个像是获救,一个十分不耐。
白雪站在门口有些尴尬,“你...你们...小夏你下来一趟,我有话和你说。”
她作为过来人,不小心撞见儿子和儿媳妇亲密也是不小心红了脸。
夏乔忙乱地把程嘉木推开。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赶紧下牀,“哦哦,我就来。”
同时舒了口气,始终背对着程嘉木,可想而知他好事被打断的脸色是有多差。
可就算心里再生气,做这事的也是白雪,这气也是无从而发了。
夏乔抿了抿唇,心里偷乐,说,“阿姨,我先去洗把脸。”
白雪落在她脸上的光很疑惑,但没说什么,点头。
正好,她有些话还是得和儿子说,夏乔在场也不方便。
程嘉木的脸色阴转云,好了些,白雪站在不远,冷淡地说了句,“以后在家注意点,两人还没办婚礼,这样始终不合规矩。”
程嘉木勾唇,“妈,她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俩证也拿了,如果不是五年前发生的那点破事,说不定孩子也有了。现在再说不合规矩是不是晚了点?”
“没办婚礼就是不合规矩!”白雪严肃道,不过还是有点震惊,程嘉木这话透露的信息可不是一点点。
程嘉木好事被打断,心里自然不高兴,但也得忍着,母亲的脾气她也知道,不能惹,不然整个家都会天翻地覆。
他没在说规矩的事,反道,“你找她做什么?”
白雪拢好身上的披肩,欲出门,“别担心我会欺负你老婆,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