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
撑开再握住,夏乔的手被握成了拳,她的手心,甚至她可以感受到小兽跳动的血脉。
“不不,这样太羞耻了!程嘉木你快放开我,不行,我做不到。”夏乔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眼角的泪珠仿佛就要砸下来。
程嘉木按住她的手,低低的嗓音像是灌满了压抑的气球,随时就要爆炸,“你可以的,跟着我的手。”
“不,不,我做不到,你别逼我。”夏乔的眼泪不争气的砸了下来,此刻这个折腾了她不下数次的小兽就在她手里。
可是,她连握拳都做不到,夏乔更是感受到了这只野兽身体里血液在流淌。
“逼你,又如何?我若是不逼你,你哪能这么听话?”在程嘉木眼中,夏乔就是这种欠教训的女人,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的手带着她缓缓前进,发出轻微的声响。
夏乔哭喊,“不要动,不要再动了!呜呜......”
她很难想象,前次放在自己身体里的,现在被她紧握在手心。
小兽被一次又一次抚摸着,舒服地小脑袋高昂。
夏乔的动作很缓慢,被程嘉木握着,更是感到巨大的压力,每一下,都像是在悬崖上走一遭,心里只有一个字,怕。
“嗯—用力,快。”程嘉木忽然松开禁锢住夏乔的手,迅速拉近她的腰。
夏乔趴在了程嘉木身上,手停在那,忽然松开。
她的脸贴在程嘉木的胸膛,那里如长在火山旁的岩石一般,又火热又坚硬。
她的手心麻了,失去了知觉,就算是松开手,那脉搏早就已经深深地烙在了她的血液里,心脏的每一次跃动,都让她误以为是小兽的咆哮,手心,还有小兽留下的证据。
程嘉木的眼覆盖了一层薄雾,夏乔的离手,如一阵风,解开薄雾,那一层浓浓的晴.欲清晰可见。
他有些薄怒,因为夏乔的离手。
夏乔学聪明了,把手背在身后,但身子没支撑只能倒在程嘉木的身上。
穿着衣服的她衣角不知何时掀起,肚子忽地一疼。
她瞪眼,“程嘉木够了!”
一波又一波的羞耻折腾着夏乔,她似乎已经预料到这一番下去的结局。
果然,程嘉木更可恶,挺了挺腰,yu望的深渊不断吸食着两人。
他的嗓子沙哑到极致,如砂砾磨砂般令夏乔的心酥痒不止。
“不够...这事,怎么能说停就停?”他哼了声,不老实地开始寻找。
绝望开始爬满夏乔的眼,黑色的瞳眸上更是抹了一层绝望的灰色。
“不要了,不要再强迫我了!”她受不住了,真的开始受不住了。
她很怕程嘉木的再次疯狂,甚至忘记了自己的骨气,开始央求。
“程嘉木求求你,求你放过我,我不要做这种事,我做不到!”夏乔甚至都不敢动身子。
她的腿肉开始疼,仿佛又回到之前撕裂时那般的极限疼痛。
夏乔的泪断成了珍珠,一滴一滴滚落下来,滚在了程嘉木的皮肤上,滑下了两人下腹即将连接的地方。
“放过你?好。”程嘉木看着夏乔一直埋在他胸口的脸,心里不仅没有泛起一丝柔软,反到得逞的笑意落在了夏乔的头顶。
那是来自撒旦的微笑,是将死之人才能看见的奇景。
“不过,你可以考虑是用你的这里,还是用你的那里。”程嘉木幽幽说道,手腰并用,一点都不含糊。
夏乔傻傻的,眼睛红的跟兔子似得,“什么?”
她不是没懂,只是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程嘉木把手指卷着她的蛇,“哪里不懂,我就让你懂为止,先从这里开始好了。”
他抽出手,勾出一条银线,轻点着夏乔的唇,“这里的滋味更好。”
禽兽!
夏乔很快懂了程嘉木的含义,他竟然让她用......
是可忍孰不可忍...夏乔挥手,狠狠拍打着水面。
“程嘉木,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了?你恨我,就光明正大的报复我,现在捉着我做这些恶心的事儿做什么?我是个人,不是个玩物,你这样,我只会觉得你更恶心!”
她的眼愁云惨淡,浅浅的灰色如笼罩的寒霜覆在她的眸子上。
脸上是被热的析出来的绯红,可嘴唇惨白地像是刷了一层石灰。
“恶心?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是恶心?”程嘉木拧过她的下巴,反问。
夏乔咬着牙,两腮的疼和不受控让她口腔中积了一团小小的口夜,“原来,你是我心里高高在上的神,是我仰望的高度;现在,你只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衣冠禽兽,根本不配得到我的仰望!”
的确,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