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力要求得知一切真相。
“我明白,之所以我想试试有没有人敢单独过来,那是因为从一开始我就做好了这方面的打算。不过有句话要说在前面,我所知道的事情不一定就是真相,其中也有一些猜测的部分,关于这些我也会逐一声明,所以说我未必会说出你们两个想要知道的答案,你们还要继续吗?”
说罢之后,玉徳彰在唯一的光明当中注视着尚在黑暗中的两个人,似乎在审查什么。
“那当然,既然大叔答应了那就好办,我们也会尽可能保护大叔的安全,尽可能。”
白纱莘当然没有拒绝,也没有提出任何的质疑,当然同样也没有征求柴烈火的意见。
柴烈火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站在了一边,保持着随时可以夺门而逃的位置和角度。
从现在的状况分析,玉徳彰理论上已经成为了盟友,但并不能让人完全信任。
“很好,那么交涉成立,为了表现我这边的诚意,我先向两位交代一件事,我爷爷……那个人你们还有没有印象?”
玉徳彰现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什么悲哀的神色,当时的流泪仿佛都是假的。
“当然记得,这才多长时间,我还没那么蠢好不?”
白纱莘有些生气地哼道。
“他只是在‘户口上’是我的爷爷而已。”
玉徳彰的声音变得更加阴沉而生涩,似乎唤醒了某些不愿意想起来的记忆。
“啊?大叔你的意思是……”
“至少在我小的时候,我真正的爷爷就已经要叫他爷爷了,而这些年来,他的相貌并没有怎么改变过。”
玉徳彰似笑非笑地露出牙齿。
明明是封闭的密室,柴烈火却谜一般地感到不知何处吹来着冷冷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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