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出来了。
“对了。”吴志远话锋一转,开始了正题,“我们茅山派不是在江苏吗?为何师公一直呆在胶东海阳的永和义庄?从来没见他回过茅山。”
这个问题虽是表面,但吴志远心中却一直有这个疑问,还有当时拜师之时,师公曾说过,不允许他以茅山弟子的身份踏上茅山,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如果真有其他不为人知的隐情,想必于一粟应该知道。
于一粟闻言脸上显然有些不要自然,但他旋即强作镇定道:“你师公他老人家不喜束缚,时常云游四海,神龙见首不见尾,那间义庄是他一个老朋友的,他那老朋友去世了,又没有子嗣,就把那间传了十几代的义庄托付给了他,不过他也经常回茅山的,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你经常回茅山派吗?”吴志远继续追问,他想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茅山弟子都不允许踏上茅山。
“我?我当然经常回去,不过这次惹了乱子,已经几个月没有回茅山了。”于一粟愧疚的回答。
“你也知道惹了乱子?那两件镇派之宝是你从茅山上偷出来的?”吴志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