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道空也没有纠结主人的问题，而是问了他最关心的事。

“那个杀人凶手到底是谁？”

沧桀抚了抚尖尖的下巴，眼神掠过一丝寒光，他现在的样子和之前女体沧桀简直就像是一对龙凤胎，但男体的沧桀看起来却更加阴枭霸气，似乎更适合谈判。

“我骗你了，我不知道。”沧桀看样子是如实回答。

“我没想到你会骗我。”钱道空则是真的很失望，他虽然想到过这个可能，但心里还是怀有一丝微渺的希望。

“到底还是小孩子，等你活了我这么久，或者死了我这么久，你就知道了，想变成熟点，就别那么在乎欺骗。”沧桀虽然看上去很年轻，语气却如父辈般严厉。

钱道空冷冷望着他，心中的失望更甚于胜利的喜悦。

“呵呵，年龄，从来就不是炫耀的资本。”

沧桀一怔，目光更厉，却没有回答。

钱道空怅然若失，转身离开，六合识趣地将他送出了空间，将沧桀留在了里面。

那句话，还在炙热的空间和沧桀的心里回荡。